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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让你下午在篮球馆里看我打球,还装不认识我的?”
琥珀色的眼珠微微眯起,自上而下地打量着鸦隐被他亲吻得微微肿起的唇瓣。
“有人给我送水,你不阻止就算了,还看着我笑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说着他长臂一揽,稍一使力便将人单手抱起。
结实有力的胳膊,绷出一道漂亮而紧实的肌肉线条。
拉开她身后独属于他的那处高大的衣柜门后,成野森将人放到了将衣柜空间分割成两半的隔板上。
他的私服很多,但放到篮球更衣室里面的衣物,以各式各样的球衣占据了‘大半江山’。
并不花哨,多以纯色为主。
而现在,穿着单薄衬衣和索兰制服短裙的鸦隐,就这么被他的衣物所‘包裹’。
就好像她就是他的‘所属物’,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裹那般。
这样的念头,让他心头翻涌的燥热,又往上蹿了一头。
偏偏这会儿,鸦隐撩了下眼皮。
狭长而漂亮的眼睛,望向成野森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: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”
“毕竟以咱俩现在的关系……你总不会想要看到我冲上去,把那个试图给你送水的女孩子骂走吧?
说到这儿,她皱了皱鼻子,“这也太难看了,而且你不是只一个眼神就把人吓跑了吗?”
“我早就知道你受欢迎这回事,怎么,想看我跟别人一块儿为你争风吃醋?”
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其实已经隐隐透着些危险的气息了。
但鸦隐忘了,成野森作为成氏的继承人,就算平日里再有成算,到底还在尤为容易躁动的年纪。
他盯着她那张比花瓣还漂亮的脸蛋,耳朵根本不太能‘听得清’她到底说了些什么。
只瞧着那张殷红肿胀的嘴唇,在叽里咕噜地说什么乱语。
鸦隐显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的走神。
她伸手拽了下他的耳朵,下巴高高抬起:“喂,成野森。”
“我的话,你有在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