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没有,还说她太小气了。不就是开一阵她的车么,还天天追着屁股后头要。
她虽然心里生气,但是也没说啥,自己弟弟,开她的车也没问题,要不是自己冬天冷了,来回骑着个小摩托冻的手都起冻疮了。
而且刮风下雨,下雪的天气实在是不方便,她也不会朝着夏伟强要回来,
就因为这个车买了她就没咋开,她婆婆背后可没少说她。光顾着娘家,婆家的东西啥都往回倒腾,
鸡鸭鱼肉啥的就算了,这汽车可是大件,买了就跟给她娘家弟弟买的一样,
想起来就跳着脚骂上一通,埋怨刘泽就惯着媳妇,没准以后老刘家都得跟着改姓夏了,一点本事都没有。
骂着骂着就开始哭,老头子走的早,家里啥事她都不能做主,儿子又是个耳根子软的,都被儿媳妇要骑到脖梗子上了。
她咋就不也跟着一起走了呢,省的还得受这个气。哭天喊地的,没有一个小时消停不了。
那段时间,家里天天闹腾的鸡飞狗跳的,可是不得清闲。
现在想想,其实她婆婆当初骂她的那句话都没毛病,虽然是不好听,但就是事实。
她就是个伏弟魔,根本就没把自己婆家当成自己的家,啥事都光顾着他们兄弟,委屈都她自己受着了,但是好却一点都没捞着。
这辈子她才不会那么傻了呢。
各过各的日子,自己有啥条件就按照啥样的条件活着,她没有帮着他们的义务和责任。
今天中午的这一顿饭整体来说,吃的还算是挺平和的,
刘泽和他老丈人夏正义一人喝了半斤的白酒。夏伟刚和夏伟强俩人也就是陪着喝了一小盅。
回去的时候,夏筠开车,没让他摸方向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