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,说明此群人相当厉害。
根据伤者口供,他们在黎明前后被袭,这段时间守备巡逻恰是交接空档,对方似乎算准了此时出手。
丝绸与珠宝是主要抢夺目标,其余普通货物弃之不顾,说明抢劫很有针对性——并非杂乱的土匪行为,更像有计划的“快准狠”行动。
破损丝绸上所残留的刺激性药香,与城内恐吓信疑似同源,说明此伙人可能活跃于城内外,两起事件有勾连的可能。
在城中和城外都采用威胁、抢夺的方式,专挑高价值财货下手,加之近来坊间传言有人暗中向商户索财,手法颇为相似。
罗弋和其他士兵听得频频点头,觉得此番推断并非空穴来风。
巽然微抿嘴唇,缓缓道:“他们明显在城内外同时行动。一边对商户下手勒索银两,一边伏击来往商队抢夺贵重物资。若要人财两得,自然需要足够情报和准备。他们可不是散兵游勇……”
“难道真是一个大帮派?或是某股外来势力?”罗弋接话,神色里带着忧色。
巽然眸光冷静:“暂不能下结论。不过,这群人的作案时机与步骤,都显示出行事老练、善于隐蔽。我们先别贸然惊动全城。下一步,我会安排队伍在几个必经商道设伏巡查;同时,你们回去仔细查查城内可疑人等,看有没有与这些熏香、药液相关的蛛丝马迹。”
说罢,他再次查看那块丝料,将其与林广的恐吓信放在一起对比,心想:“若能确认这二者成分相同,就能证明两案实属同伙所为,进而让官府全力搜查。”
忙到正午时分,救援与收殓事宜才告一段落。巽然带着人马返回守备衙门,准备整合所获情报。他脑中已然形成初步印象:这伙人绝不简单,劫杀的是高价值货物,恐吓的也是城里颇有实力的商户,分明是有组织、有计划地打劫敛财。
然而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?目前还没有决定性证据。纵使猜测可能是某个神秘势力在兴风作浪,但他也无从妄断。
临近傍晚,巽然躺在守备衙门后院的长椅上,心绪未能完全放松。山河决的内劲在胸口安静流转,却不能消解他对局势的担忧:对方能在城中外连续犯案,而不留明显马脚,背后或许更复杂……
转眼过了几天,望月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