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子手里买了个啥东西回来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是?”
“我叫孟晚。”
可不是什么丑奴儿!!!!!
常金花收回下巴,清了两声嗓子,“咳……那个是我家大郎前两年的衣服,如今家里没有富裕的粗布,你先穿着他的。”
“哦。”孟晚站在原地手足无措。
“宋……宋姨。”
“诶。”常金花飞快的应了一声。
“现在要我做什么。”孟晚忐忑的说。
常金花现在怎么看他怎么满意,“地里现在没什么活,有活你也干不了,天色不早了,你帮我点火,我做饭。”
大屋的柜子里有粮食,常金花本来想像往常一样舀糙米,想到孟晚细瘦的腰身又打开另一个小些的布口袋,舀了半葫芦瓢的精米,也不洗,直接下锅加水煮。
孟晚老实听话的猛往灶膛里添柴,常金花看不下去提点道:“锅里水开锅了就不用再添柴了,真当我拾点柴容易吗?”
孟晚到她家还真像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公子哥儿,被常金花提醒才晓得柴也不是取之不尽的。
“那不然明天我去山上捡柴?”他试探道。
“那倒不必,而且现在都是湿柴,还要费劲晾干,等秋收完有大把时间,到时你不想去都不行。”
短时间内常金花都不想让他出门,别的不说,这张脸没成亲前都是个麻烦。
这么一想,常金花又觉得不太合心意,觉得孟晚不像是个能踏实过日子的,还要再考察考察。
精米的香气很快弥漫在厨房里,孟晚蹲在灶膛口咽了咽口水,他吃了几个月的死面饼子和水,早就不记得米是什么味道的了,今天甚至只喝了一口水,天杀的人牙子半个饼还克扣他的。
院子靠大门那片空地被开垦成一片菜园,用石头和黄泥垒到小腿高,上面插着半米长的荆条,常金花打开园子门,从菜地里薅了一把旱芹菜,靠墙的瓜架上摘了两只胡瓜。
回去把锅里的粥盛到盆里,常金花刷了锅,让孟晚接着添火,拿木铲一角在放油的坛子里沾了点油放进锅底,旱芹菜切成长段,清水洗了两遍扔进锅里,奇异的蔬菜清香迸发,常金花只放了半勺盐,用木铲铲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