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也不错,大的次之。”
孟晚心里其实早就有数,闻言更是坚定了想法,“咱们铺子以早食为主,多了我和姨两个人也忙活不过来,那就先弄油炸糕,其他的往后再说。”
铺子的事基本上是孟晚说了算,常金花也没有别的意见,就是每日做的活计更多了,晚上睡前不光要将第二日一早要用的面准备好,还要蒸好红豆馅。
方云还没来,孟晚却坐不住了,正好宋亭舟在家里吃了饭后要回私塾读书,两人便一同出门。
宋亭舟一人又背书箱又拎着两个篮子,引得路上行人瞩目,孟晚不好意思的说:“我拿一个吧。”
“不用,我走得快,这样能快些送到。”宋亭舟倒是不在意旁人眼光。
孟晚只好跟在他身后,假装自己被宋亭舟遮住了身形,没人能看见他。
两人路过私塾外面的街道,正有一群学子相携进入私塾,有人认出宋亭舟。
“那是宋兄?”
“是他,和晨时穿的一样袍子。”
“他这是作何?如此像妇人一般挎着篮子,岂不有失风范?”
“就是。”
“他身后那是何人?”
“像是未出嫁的哥儿,是听闻宋兄被退婚后年前又重新和远亲表弟订了亲。”
“这是他未婚夫郎?”
一群人不吭声了,而且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同情。
孟晚约有一米七几高,他本来体型偏瘦,但冬天衣物臃肿,背后看去竟显得他比其他哥儿高壮似的。
再往上看,他戴着一顶灰扑扑、看上去很保暖的兔毛帽子,脸和手腕倒是白净,可越白越显得他脸上密密麻麻的黑点惹眼。
沉默半响,有人艰难开口,“宋兄的岳家很显赫?”
“大概吧……”
宋亭舟将孟晚送到方府的西北小门,刚到地方孟晚便赶他走,“再不回去你上私塾该迟到了,刚告假回来,还是不好的。”
宋亭舟不放心他自己走,不肯松口。
孟晚无语,“你看我这一脸麻子,是什么香饽饽不成,这角门后是方家小公子的院子,万一唐突了人家不好,你快去吧。”
他态度坚决,宋亭舟无法只能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