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好说，”他瞥了一眼正在做笔记的陈天，“你记着这个干嘛？”
干什么？
学习律师辩解的节奏和状态。
“学习一下，以后可能用的到。”
孟革:“……”
底下是离婚案。
“学什么？学大爷六七十岁出轨？他还好意思是原告？”
陈天沉默片刻，这种事向来不能听一方辩解，“你听完再下定论。”
随即男方举出了亲子鉴定，他膝下的两儿一女都不是他的孩子。
“你这个臭老太婆给我戴了三十多年的绿帽！”
“我净身出户？想得美，被人玩烂的贱货。”
老太婆听了激动的站起身，指着那老头破口大骂，“不是你的孩子你难道不清楚吗？你敢说你的狐朋狗友迷奸我的时候你不知道？”
“你明明知道自己精子没活力，还把问题赖在我身上，害我吃了三年的中药，是何居心。”
“想一个人独吞老房子的拆迁，想都不要想。”
两人说着说着就开始谩骂起来。
男:“你这个臭老太婆怎么还没有死。”
女:“澡不洗胡子不刮你以为人家愿意跟你？要不是我开的价高，人家还不愿意勾搭你呢！”
两人的对话实在是过于劲爆，孟革张着的嘴就没有合起来过。
他眼睛亮得很，激动的拍了拍陈天的大腿，“精彩，够刺激，中午请你吃大餐！”
陈天捂着被拍疼的大腿，自觉的挪了一个位置。
孟革简单梳理一下事情关键，“所以他发现自己生不出孩子，就让自己的兄弟迷奸自己的老婆，然后帮兄弟养了几十年的孩子。”
“临了老家拆迁想独吞，但是却中了老婆的美人计，婚内出轨，净身出户？”
他顿了顿，眉头微皱，“所以他老婆是最近知道孩子不是他的，还是一直都知道？”
陈天:“……”
陈天本来在认真记录双方律师的说话方式和内容，被他一问，莫名的被带进沟里。
应该早就知道，毕竟吃了三年中药都不管用。
安静片刻后，孟革低笑出声，“那三个孩子是一个爸爸的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