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价格便宜，王永宏也就默认了。
而现在王永宏却一言不发，显然是因为林凡的关系。
想到这里，杨总沉吟片刻后对着林凡谄笑道：
“林董，这些资质本就是走个形式主义。”
“大家都是自己人，就没必要在意这些了吧？”
林凡没有回答杨总的话，而是看着王永宏淡淡的问道：
“王总，你觉得呢？”
王永宏看着林凡那古井无波的脸庞，一时间为难了起来。
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林凡心里是怎么想的。
王永宏怕回答错，只能将这个皮球再踢给林凡：
“林董，您是公司董事。”
“这事还是您说了算。”
听到这略显圆滑的回答，林凡冷哼一声道：
“王总，我记得你们公司也是给集团总部食堂提食材的吧？”
“要是被总部知道，你提供的这些食材有部分是没有资质的，你觉得董事长她们会怎么想？”
听到这话，精明的跟猴一样的王永宏马上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当即对着杨总等人沉声道：
“不好意思，杨总，林主任。”
“如果你们拿不出相关资质，或许我们之前的合作得取消了。”
王永宏沉浮商海数十年，自然明白什么人能得罪，什么人不能得罪。
他心中清楚林凡能在如此年纪便担任集团董事，背后的关系肯定非常硬。
没必要为了眼前这么一点蝇头小利就去得罪对方。
然而林宏等人听到这话后，却是愁眉苦脸了起来，他们不敢找王永宏，只能找杨总哭诉起来：
“杨总，这…这可咋弄？”
“眼下就是年关了，我们已经把池塘里的鱼跟虾都起底了。”
“养的猪牛羊一大早也拉到屠宰场去了。”
“你们现在说不要了，那…那我损失不是大了嘛！”
杨总也是面露为难之色，只能看向林凡再次祈求道：
“林兄弟，您看看能不能通融下？”
“仅仅这一次，之后我让他们马上去弄资质。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