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泪,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,手中的白布沾着水轻缓地擦拭着安非的后脑勺。
待擦拭结束,秦曼将白布扔入放在床边的水盆之中,后缓缓起身将安非的身子重新放到床上。
“先生!先生!他醒了!他醒了!”
安非看着秦曼在起身之后端起水盆飞快地跑出了房门,口中还在大声呼喊着。
糟了
眼皮好重
可能还得睡一会儿
“先生,他怎么样了?”
郭叔:“无妨,既然已经醒了过来,便已无大碍了,只欠休养。”
“他什么时候能醒?”
郭叔:“那就不知道了,短则三天,多则半月。”
“好吧,我知道了,谢谢先生。”
“门外的都小点声!屋里有病人呢!”
路人:“你个小女娃,俺们在村子里说话碍着你了?走开走开!”
“你们再不走,休怪我不客气了!”
路人:“嘿!俺就要看你咋不客气法!”
路人:“老郭头!住你家的那个泼妇把俺娘打了!这你得给俺个说法!”
郭叔:“秦姑娘,要不咱就去跟人家道个歉?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。”
“好吧对不起。”
路人:“大点声!你没吃饭啊!”
“对不起!”
“安非,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,你应该快醒了。”
“我清早的时候去给你熬了碗鱼汤,熬汤的鱼是郭叔送的。”
“他真是个好人。”
郭叔:“额,秦姑娘,不是我不给你,咱家也不缺那点小鱼小虾,但这都第五天了,你这属于浪费粮食啊。”
“嗯对不起。”
郭叔:“哎!别啊别啊!我也知道你想那位少年醒来就能吃口热的,可这确实也不是办法,之前三天的鱼汤全都浪费了。”
“嗯我知道,谢谢郭叔了。”
“安非,今天已经第七天了。”
“我去周边的山上挖了点野菜。”
“等你醒了,我就给你做野菜粥,好不好。”
“都第九天了,还是没有联系上寒霜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