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摔在地上。
她和其她人不太一样,她不喜欢居高临下的踢和踹。
莫可的整个后背砸在地上,震得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狠狠地弹了一下,随之而来的就是脑海里的轰鸣声,一瞬间的耳聋他什么也听不到,眼前发黑。周宁彦一拳下来,砸歪了他的脸,莫可的身躯无力地跳动了一下,歪着脑袋咳血的同时吐出两颗牙。
“行了,别给打死了。”秦庆拉住她的手臂,“都是该死的人,别动气,罗鹤有事,白奇去她那了,马上回来,来来来咱俩先喝酒。”
手上的酒瓶子空空如也,周宁彦接过秦庆递来的酒,照着躺在麻袋里那个人的脑袋,反手把空酒瓶砸了过去,砸得玻璃飞溅,那人一下子就不动了,秦庆都不敢看,连连摆手,“不行,好像真死透了,等白奇回来看看有没有救吧,好歹留口气呢。”
……
等到莫可终于回过神来,脸肿了一大片,眼睛都睁不开,视线模模糊糊地看到对面躺了个人,好不容易看得清晰了,一双空洞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“啊!!”
莫可真是被吓得神志不清,秦庆走过来踹了他一脚,骂道:“你叫魂呢?”
“死人,死了,有死人……”莫可面带惊恐,口齿不清地呢喃:“有死人……”
“什么死人?”
秦庆直接把那个人翻了过来,探他鼻息,这人是真能活,居然还有一口气。这样一翻,他一口血吐了出来,张嘴一看,残缺的舌尖还含在嘴里。
秦庆的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,回头看躺在床垫上喝得醉醺醺的周宁彦,问她:“他骂你了是吗,总不能这舌头他自己咬下来的吧。”
白奇再不回来,一点都没得救了。
“嗯?什么舌头?”周宁彦不知装傻,还是真无关,愣了一下,揉了揉脑袋,“我不知道,可能他自己咬的,我闲着没事割他舌头干什么?”
这话秦庆根本不信,饶是说她秦庆算不得好东西,脾气不好,是个干脏活的,在不涉及工作的时候,她也算收敛,周宁彦不一样啊,这到底是喝多了才下手狠,还是下手重了,喝了点酒结果更过分了?
酒吧那群男的摊上周宁彦这么个“保镖”,不亚于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