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明，适时的砍点价，把商人的那种市侩样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一边谈一边偶尔掠过周围的环境，观察是否有外乡人的迹象，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。
交谈了一会儿后，季晚开始转移话题：“大叔，就像您说的，咱们这边都是现捕现卖的，近来有没有见到什么外乡人来这边采购啊？不瞒你说我也是朋友推荐来的。”老渔民想了想，摇头道：“最近确实有几个人，但都是零星的，不像大批量进货的样子。”
季晚心中有了数，道:“那两年前外乡人有进来吗？或者在某个晚上您是否看到有陌生的车辆或者人物来过这里？”
老渔民神色一禀，看向季晚眼神里有几分戒备，季晚笑了笑面上不动声色，抽出两张红票，塞到老渔民手里。
老渔民笑了笑，停下手中的活计，活这么久，早就是个人精了，怎么不知道季晚过来搭话，其实是来打听的。
“两年前说是要开发这里的旅游业，最后也没开起来啊，不过那时外乡人确实来了不少，小姑娘你有没有什么照片啊。”老渔民低声道。
季晚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，老渔民盯着看了一会，眼中浮现出回忆的色彩。“瞧着眼熟，确实有个黑色的轿车来过，看起来可不是便宜的车。”
季晚心中一惊，压下心中的紧张，面上不动声色点头道:“继续。”
“我家就住在前面的上坡上，那天是个晚上，记得当时还下了点雨，车窗半开，里面的人戴着墨镜，看不清模样。”
季晚心中一紧，继续追问：“那辆车后来去了哪个方向？”
“就去了岸边，待了一会就又走了，当时天太黑了什么也看不清，晚上海也黑，要不是那车在月光下有点光，他们都快和夜色融为一体了。”
“那你们早上起来捕捞时，有没有看到什么…比如说人…”
“没有，要是看到了早就报警了，姑娘你是不是…”
老渔民似乎猜到什么，轻叹一声但不敢说。
“大爷，麻烦你帮我个忙，每个月我会给你汇一笔钱，你帮我盯着这个人怎么样。”
“哎哟，顺手的事罢了，哪里还需要给钱啊。”
话是这么说，老头已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