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械地吃上几口;想要喝水时,也只是喝上两口,便又陷入了无尽的发呆之中。
鸣秋握着她的脉,许久之后,才沉重地说道,“王爷将自己封闭了起来,只有当饥饿和口渴的感觉袭来,求生的意志才会短暂地唤醒她。一旦不再感到饥饿和口渴,她便又将自己封了起来。”
咚咚咚锵……咚咚锵……咚锵锵锵……
敲锣打鼓的声响从外头传来。
“哎呀,我竟然忘了今日是斋天节,王爷准许府里的侍卫家奴自行载歌载舞,我这就去叫他们停下。”鸣秋说着,便要离去。
柳喜喜忽喊道,“鸣秋,让他们尽情玩乐吧。”
“喜喜!”姜谙喜极而泣,“你可算是醒了,我都要急疯了,你再不醒,我就要咬你了。”
柳喜喜笑道,“之前咬的疤还未消退呢,这会又咬我,难道你当真那么恨我不成?”
姜谙急忙摇头,不敢言语。
柳喜喜皱皱眉头,轻声说道,“扶我起来吧,我这一觉睡得太久,浑身都好似散了架一般。”
姜谙赶忙将她扶起,她一眼瞧见化雪时,笑道,“化雪,你怎么老是哭哭啼啼的,都不像你了。”
化雪唯唯诺诺,哽咽着说道,“王爷,你可把我吓死了。”
柳喜喜道,“我刚刚想了许多的事情,正所谓在其位谋其职,我绝不能丢了自己的职业道德,我想见萧婉君。”
她要确定,那些事情与她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