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五个班,木工班、陶瓷班、农耕班、乐工班、染织班,主课老师分别是细木工巧匠丁贵云、素瓷名手黄遗光、全能耕手卢照清、五音良工南风、锦缬能手谭箴言。柳喜喜以五行定班名,分别是:木、火、土、金、水,恰好与工农学内容完美契合,而国、书、律、算则作为基础必学知识,其老师有的是应聘而来,有的是他人推荐而来。柳喜喜还仔细拟定了上学时间,每学习六日,便休息一日,每五个月为一个学期,中间休息一个月,恰好对应寒暑假,家近者走读,家远者住宿,姜谙则对上学的课程安排,老师的调配做了详细规划,事无巨细,面面俱到。
忙到了半夜,砚书和惜画贴心地准备了宵夜,柳喜喜轻抿了一小口酒,试图让自己混沌的头脑清醒一些,仅仅是忙碌这一点东西,她便觉得头昏脑涨。
“姜谙,还好你此前都准备得差不多了,这会儿只需稍作收尾即可。我一时冲动,要办书院,倒是让你忙得不可开交”
姜谙并未感到疲惫,只是当他看向柳喜喜时,目光变得深邃而复杂,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思绪,“我并不嫌事多,这几日我只能躺在床上,困得慌,你能与我说说话,我便心满意足了。”
柳喜喜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的异常,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,各种思绪翻涌而来,越想越觉得糟糕,心中开始烦闷郁结。
这人就是不能胡思乱想。
一旦想得太多,就容易做出糊涂事,尤其是柳喜喜,她原本还在为自己的欺瞒而纠结,此刻又开始为自己可能伤害了姜谙而苦恼。
她倒了两杯酒,一杯递给姜谙,一杯给自己,她看他道,“姜谙,这酒敬你。”
“嗯?”姜谙微微一愣。
柳喜喜道,“知春说我们情韵契合,心意相通,我原以为这不过是些阿谀奉承之词,可你方才的寥寥数语,我却感受到了你的不痛快,对于欺骗你这件事,是我的错,如果你始终无法忘怀柳禧禧,那你就将我当作她吧,毕竟从生理意义上来说,我们本就是一体。”
“千言万语,尽在这杯酒中。”
说罢,柳喜喜仰头一饮而尽。
“喜喜?”姜谙惊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