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解释着刚才发生的事情,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丁庄的身上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柳喜喜微微颔首,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。
姜谙将周伍陆抱在怀中,发现其身上有不少伤,忙叫鸣秋过来瞧瞧。护院并不认识几人,见孩子被抢走,正欲动手伤人,被知春一招制住。知春又迅速将丁庄和全楚新分开,这才出现了刚才那一幕。
“爹!”姜谙实在听不下去,喊道。
柳喜喜却不以为意,道,“唉,姜谙,我看爹如此真性情,难得一见,就让爹吵吵,放纵一次。”
她这话一出,一旁的崇光书院的老师额头直冒冷汗,忙不迭地悄悄派人去请山长。
丁庄与全楚新像两只斗鸡一样,骂了好一会,忽然瞥见姜谙,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,哑了火。
全楚新见状,趁机想踹上一脚,却被知春眼疾手快地出脚制止住了,“偷袭可不好!”
“呸!他刚才还偷袭撞了我呢,真是个臭不要脸的糟老头子!”全楚新骂骂咧咧道。
柳喜喜一听,这骂得真对,丁庄确实有点不要脸,可他是为了周伍陆出头才来的,那她可就不能袖手旁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