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遂了我的愿,重新喜欢我,看看我想干什么。”
假山那边有光,可阮清月看到的他眼底一片黑暗,踩一脚进去,仿佛就会万劫不复。
她不踩第二次。
随口转移话题,“我现在拿手术刀杀一头牛都能不眨眼,哪里娇气。”
贺西楼不接她的笑,低低凉凉看着她。
阮清月知道他不太爽,拍拍他的脸,“那太子爷努力吧,看哪天我再沉溺于你,任君处置。”
刚要挪步,男人扣紧了她的腰。
老虎屁股摸不得,他这张脸也就她这么拍过,第一次被她这么拍脸时,她一张娇俏的脸凑得极近,笑着警告他:
“我才是你的大小姐,只准看我,不许看其他女生。”
后来成了他私人保镖的置顶法则,她定的。
刚刚一瞬间,贺西楼差点恍惚了,喉结轻滚,“亲一下,否则我喊非礼了。”
阮清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。
终究是凑上前亲了一下他的脸。
贺西楼一脸兴味,慢悠悠看她,“是我亲,你怎么像女土匪,这让我怎么努力。”
“……”
被他这么一闹,她刚刚的低压情绪也散干净了。
他把她按进怀里抱着,结结实实密不透风。
好一会儿,说了句:“是我回来晚了,在你最需要时趁虚而入岂不信手拈来。”
阮清月笑笑。
“我若是欺负他,你会哭吗。”贺西楼冷不丁问。
透着几分坏劲儿,又轻描淡写,“哭起来更好看。”
阮清月耳根一下热起来,想起御林山居那晚,在她浑然不觉的时候,他跟个变态一样吻她的眼角,“哭也这么好看,你故意勾我呢。”
看她哭能满足他的报复心理才是真。
“你想看我哭直接传召我去御林山居就好,我才是你刀俎下的鱼肉,欺负他干嘛。”
贺西楼眼底透着点点得逞,“挺有道理,还是鱼肉想得周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