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鸿这会儿脑子有点乱,真是秦岁染?难道她后来替阮清月把饮料喝完了?
刚想再质疑,见贺西楼收了手机,应战的看向他,“准备好脱衣服。”
应鸿不以为然,“你得有那本事,本少爷玩这游戏就没输过。”
“被女孩强过。”贺西楼漫不经心的丢出一句。
这比应鸿刚刚那个还像平地惊雷,炸得全场鸦雀无声。
“谁他么信呢!”应鸿不服。
贺西楼这人就不是正统京圈长大的太子爷,他回来时都已经二十三岁,早已进入职场闯了自己一片天,听闻还是职场碰撞时贺部长请他回来的。
他不是池中之物,不受京圈任何约束,活得随心所欲,这种事也能毫无顾虑说出来。
如果是真的,在座的都不敢往外露半个字。
如果是假的,那更不敢说了,妥妥的诽谤。
应鸿还能怎么办?
他下巴一哽,开始耍赖,“我刚刚问你那个问题没说完呢,披肩给了秦岁染,那进你房间的女孩怎么回事?睡没睡?”
唐风易丢了个抱枕过去,“这是两个问题!”
他替贺西楼命令应鸿,“跳脱衣舞,一件都不许留!”
这么多人,让他一个大男人跳脱衣舞毋庸置疑就是羞辱。
应鸿有点抹不开面了,“楼少,没必要这样玩吧,我没胸没屁股,有啥看头?”
贺西楼:“没脱怎么知道有没有。”
“你把女孩丢我房间就是喜欢这么玩,那满足你,出去可别说我对你不好。”
今晚一个游戏实在是爆了一个又一个的瓜。
一群人都差点反应不过来。
所以那晚真的有女孩进了贺西楼的房间。
睡了?
应鸿还以为抓到机会了,“哟,这回承认了?那女孩谁啊?”
阮清月被应鸿毫不掩饰的盯着。
她心理素质好,一直不动声色,只看向那边一派慵懒的人。
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急,莫名的给了她底气。
“确定你想知道。”贺西楼看了一眼时间。
“要么按游戏规则来,要么我公布那个女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