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西楼就水喝下药,抱枕窝在胃部睨着她,“想关心不敢把药给本人?”
阮清月翻着面前的杂志没看他,“怕贺少觉得是投毒。”
听出来了,挖苦他呢。
贺西楼往后靠了靠,不太舒服,又把身体往她那边侧了侧,“求人还求成祖宗了,得我找你?”
她这回看了他,一脸认真,“怕你还没消气,找了也白找。”
“不找怎么知道没用。”
阮清月手里的杂志在其中一页停住了,刚想再去看,贺西楼伸手过去,指尖一挑合上杂志。
她很是长袖善舞的样子,“现在找来得及么?礼物还没想好。”
人家坐得大马金刀往后一靠,手臂曲起支着沙发背撑着脑袋等着。
阮清月突然起身。
贺西楼眯起眼,“嘛去。”
“关门。”
她把门关好,还反锁了,然后又去把窗帘拉上。
贺西楼看着她这一系列小心思,眉梢轻轻挑了一下,“在这儿,是不是不太好。”
她回到沙发边看了看他,“挺好的,秦岁染这里还有暖胃茶水,等我给你推拿完喝一杯。”
所以她关门关窗这么大阵仗,只是为了给他做个推拿,缓解他的肠胃不适。
贺西楼从沙发坐起来,脸有点黑,顺势将她扯落,按在腿上,“玩我?”
阮清月的表情无辜得不能再认真,“可以吗。”
可以玩吗。
她就这么三个字,什么也不用做,在短暂的静默之后迎来贺西楼的暴风雨。
下巴被他捏着抬起一个角度,吻她的力道强烈又不粗鲁,撬开牙关侵占每一寸的领土。
阮清月还以为他会在沙发这种暧昧的地点失控,但这个吻在缱绻舔舐的克制下结束。
他低热压抑的气息洒在她颈部,“知道我胃不舒服才迁就我点的都是清淡的?”
阮清月发不出声音,只是点了点脑袋。
被取悦的人吻了吻她颈部柔软的皮肤,极度克制的气息一点点泵出来,透着几分自责,“吃完回去有不舒服?”
阮清月沉默。
他家的那个麻椒鱼确实很辣,那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