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兔子也不示弱,反应极其敏捷。
只见它侧身一闪,巧妙的躲避掉对方的致命攻击,紧接着毫不犹豫的张开兔嘴就反咬一口,瞬间就扯下白色兔子的一撮带着温热血液的白毛,空气里顿时弥漫起一股刺鼻的血腥味。
在战场的另一边,一只年幼的白兔被几只体型稍大的黑兔逼到湖床边缘。此时它的腿部已经受伤,每退一步都是一瘸一拐,身上也已布满了血痕,耳朵也被撕下一半。
面对几只黑兔的步步紧逼,它浑身上下都在瑟瑟发抖。
眼看退无可退,它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猛地跳起,用还能活动的前爪和后腿就向最近的黑兔攻去。每一次攻击都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,每一次踢踹都带着绝望与不甘,看得赵树清都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小玉。
在另一个角落里,一只白兔正在拼命的往山林里爬去,每爬动一下都是带着对生存的极度渴望。
此时它的两只后腿都已被咬断,两只耳朵只剩半截,只有两只前爪还完好无损,浑身上下都布满了血渍。
它知道,如果它还在这待下去,最后的结果也只是徒添一具尸体,离开这里还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。
但守在外围执法的强壮兔子根本不给它一丝机会,看到它要当逃兵,强壮兔子跑上去一口就咬穿了它的喉咙,将它彻底送上西天。
像这样的场景,还有很多地方在上演着。
此时的动物战场上尘土飞扬,嘶吼声不绝于耳,这嘶吼声中有兴奋的尖叫,有愤怒的咒骂,有疼痛的哀嚎,也有死亡的低吟。
那因互相撕扯而掉落的兔毛,被风裹挟着漫天飞舞,好似一场诡异又恐怖的雪。
鲜血在干枯的河床上蔓延,最后汇聚成一道道细流,这些细流与湖床上的砂砾混合,很快就变成了浓稠的暗红色泥浆,每一滴仿佛都在诉说着生命的消逝。
死去的兔子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到处都是,断肢残体凌乱的散落在四周,场面惨不忍睹。
有的兔子喉咙被撕开,气管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,还能看到在微微的颤动。
有的腹部被豁开,内脏流了一地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。
有的则是眼珠子都被掏了出来,只剩下一点皮肉连接着悬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