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乘渊服气了!
这种墙角,他挖不动!算了!
气闷地从储物玉坠里掏出眼罩和耳塞,眼不见为净。
见陆乘渊消停了,陈铁牛猛地收起那一股子憨厚傻气,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戴上眼罩、还气得抓狂的陆乘渊,这才继续看向白馥。
渐渐地,目光又柔和下来。
直升机中途加了一次油,在8点45分的时候,飞到了南洋的丹绒城上空。
机舱里传来驾驶员的声音。
“各位,我们的降落地点是沈先生在南洋的子公司楼顶,马上就准备降落了!请大家清醒一下。”
一机舱的人,除了一直清醒的陈铁牛,其他人都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。
小橙橙一睁开眼,就看到了妈妈。
顿时开心地红了眼睛,一下就扑进妈妈的怀里,像个小猫咪一样,呜呜呜地撒娇着哭了起来。
搂着女儿柔软的小身躯,白馥小声地说着安抚的话,顺毛锊,一会儿就是母慈子孝的温馨场面。
跟那边美好的气氛,截然不同的是,被陈铁牛用断掉的皮带绑住双手,缩在机舱地板上,昏迷了四个半小时的秦知意。
醒过来后,第一时间就是觉得又酸又麻。
坐起来后,更是觉得脖子又肿又胀,浑身难受。
真话香露的药效已经消散,秦知意在心里骂了半天,发觉舌头不瞎秃噜了,这才敢放心大胆地开麦。
“白馥,我劝你对我客气点!如果我今天不给符家管家打电话,李璟是不会从符宅出来的。”
“你就算在秦氏公馆等一辈子,也不会见到他的。”
“就算沈微明手眼通天,在这里,他的手也是伸不进来的,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,把我放了……”
刚起床的陆乘渊,不耐烦地贴了一张哑符在她身上,本来就有起床气,耳边还有个女人不停地叨叨叨。
试问谁能受得了?
这就是他这么有钱、有颜、有身材的情况下,也不想找个女人的原因!
白馥回过头,突然笑道:
“看来你也不是很了解李璟嘛……”
秦知意梗着脖颈,虽然说不出话来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