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!”柴皇城摇了摇头,“找不出哪个!”
“对喽!”柴进笑道,双眼微眯的看着客厅门外,“再说,这姜齐也是个胸有城府、谋略过人的人物。普通人谁会在意海运,谁又关心千里之外的广南东西二路?咱们且拭目以待,看他闹腾去。当年李唐有个落第的山东人黄巢,如今三百年过去了,又出了个山东人姜齐!有意思,实在是有意思!”
“那你呢!”柴皇城突然问了一句,“你是要做朱温,还是要做赵普?或者成就先祖郭威的大业?”
“我!”柴进一时语塞,呆坐在原地,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困惑,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。
姜齐从沧州一路向南,不时看到一些荒村,整个村子里除了一些红着眼睛的野狗,一个人影也没。
“这都是好田地啊!怎么都撂荒了呢!”一个大汉看着这地界,叹了口气。
“郁保四,你个险道神还懂得种地?”
“玉幡竿你可莫要小瞧了俺,”郁保四看着人高马大,又极白净的孟康,“俺虽是不及你能耐大,会造船,可是俺也是庄户人家出身,自然是会种地的,自是俺生的高大,吃的多,家里养不了才混了绿林。”
“俺也是!”同样身材高大的焦挺哈哈笑道,“俺家虽是世代相扑,可是出的力大,吃的就多,这才出来找人投奔,可跑遍了河北都没人要俺,为啥,就是看俺吃的多,还好遇见了姜先生,否则俺还不知道饿死在哪里!哈哈!”
说着,焦挺还伸手用力挠了挠自己圆滚滚的肚子,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。
众人一路说说笑笑,倒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旅途的疲惫。就在他们准备继续南下时,前方的道路上,两名官差押解着一名戴着沉重枷锁的罪犯迎面走来。
姜齐见那罪犯虽身戴枷锁,行动不便,但身姿依旧挺拔如松,面容坚毅刚强,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屈的英气,不禁心中一动,停下了脚步,满脸和气地向官差问道:“请问二位是从哪里来的官差?这一路长途跋涉,想必十分辛苦,咱们道左相遇,便是有缘,不如一起停下来歇歇脚,喝口水,稍作歇息?”
“你这人好生奇怪,旁人见了官差都躲着走,你这人怎么反而亲近起来了?”押解的官差一路上本就无聊烦闷,见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