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几位委屈,可是,咱们郎君当时分地的时候,衙门可没说新法的事,各位兄弟,咱们一肚子气可别对郎君发作!”
“二哥这话说的!”其中一人也是姓阮,更是巧了,也是石碣村出身,只是因为无地才流落梁山打渔为生,姜齐收纳壮丁时,他是第一批受训,也是表现好,第一批分得田地的,“俺岂是那不分好歹的瞎眼人!”
“就是,咱们知道郎君对咱是掏心掏肺,怪只怪这朝廷,可恶的衙门!”
“听二哥说,郎君现在不在梁山,俺自会约束家人,绝不惹是生非!”
阮小二笑道:“兄弟这认了字就是不同,竟还懂了这般道理!”
那汉子被夸的有些羞涩,只是又想起自家田地,不由叹气道:“要是郎君主事就好了!”
“对啊!若是郎君主事,咱们定然不会被没收土地!”
阮小二看着他们下船,耳中依旧回荡着他们那句话,“若是郎君主事!”
不知为何,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画面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豪情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他浑身充满了力量,猛地一摇船橹,“若是郎君主事?若是郎君主事!嘿!那得是怎般爽利的日子!”
另一边,晁盖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,大步从衙门里走了出来。他紧紧攥着拳头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虎目圆睁,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。耳中,依旧回荡着县令那冷嘲热讽的话语。
“你只是一个区区保正,也想全租公田?”
“本县劝你回头寻个认字开蒙的蒙师,让他教你公田二字什么意思!”
“朝廷法度,自是朝廷说的算,本县说了算,都像你一般想什么是什么,本县如何治理?”
“新法以下,鱼鳞册已然封档,再难更改,宋押司,送客!”
“真是气煞我也!” 晁盖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,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庄上的。他越想越气,越气越恼,随手抄起几海碗酒水,一饮而尽。可这酒水,非但没能浇灭他心头的怒火,反而让那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。他顺手抄起一根铁棒,大步走到院中,疯狂地挥舞起来。
原本晁盖想着,能通过押司宋江的路子,给知县说些好话,收纳公田之时,绕过东溪村,最起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