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言,可是,那提调官凭啥就逮着我们欺负?赵官家要个花石纲,俺们就要撇家舍业?凭个啥!”
“官家做错了!”裴宣摇了摇头,“这个暂且不提,姜先生既然只是让朋友有个栖身之地,那为何要让我一起?”
“因为可惜了!”姜齐道,“裴孔目,铁面无私执法严明是孔目本分!若是连个本分官都要去沙门岛,那朝堂上高俅之流,岂不是更得下地狱才行?既然朝廷容不得你,我梁山容你!”
裴宣闻言先是一愣,心中也是一暖,不过随即说道:“姜先生,我可是铁面孔目!”
“自然要的就是你铁面孔目!”姜齐笑道,“规矩立了,不遵守规矩,规矩就是一纸空文,法也如此!裴先生若是屈就梁山,那执行规矩一块,自然你说了算!旁人无权干涉!”
“好!”裴宣自是聪明人,“执行规矩,裴宣自然当仁不让!也就多谢姜先生收留了!”
吴用在一边听得仔细,心中暗暗对比起来,把这位姜进士的手段记在心里,同时也在寻找自己的位置。
“这位是我梁山的杂务总管,加亮先生,学究吴用。”姜齐一边介绍道,“梁山之中,刚刚营建诸事纷杂,也是加亮先生最为辛苦。”
“不敢说辛苦,唯有尽心而已!”吴用谦虚几句,才和裴宣拱手见礼。
过了黄河之后,一行人已经熟悉。
回到郓城,一行人分作两路,姜齐自然是回家一趟,跟家中父母请安,吴用则是带着这些好汉去往梁山,熟悉一下以后生活的地方。
“这一路倒是安稳,”姜齐总结说道,“带回了一些能用之人。”
“嗯,那五十人老夫也去了信,你什么时候有时间,便去领回梁山吧。”姜太公说着,“现在已经到了五月份,你之前不说游学吗?什么时候动身?”
“儿子想着得先安顿好梁山的事情,等着柴家把粮食运回来之后,梁山的人有了安稳,这才好出门,至少也得让他们知道,梁山之主是谁!”
“没错!”姜太公呵呵笑着,“之前你读书的时候,老夫也听了一耳朵,其中一句说的相当有道理,唯器与名,不可以假人。”
“这是《春秋左传》成公二年,”姜齐说道,“恩荣名位皆自上出,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