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生学子们高谈阔论,展示着自己的才学抱负,而城墙边,却有士卒丢了兵器,窝在角落里赌钱,他们的眼中只有色子牌九。
姜齐心中暗叹,难怪辽国要南下,金国要南下,蒙古国也要南下,这就如同小儿持金行于闹市,不被抢夺才不正常!
出了城门,姜齐正要上马,就见高柄坐着一顶华丽的小轿,晃晃悠悠地停在了一旁。高柄满脸横肉,脸上挂着一丝放肆的笑容,那笑容里带着一种让人厌恶的嚣张。
“姜齐,这可是小爷第二次让你从汴梁城滚出去了!” 高柄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,声音尖锐刺耳,如同夜枭啼鸣,“小爷我出生之后被人欺负了一辈子,自从认了干爹,就没人敢不给小爷面子!姜齐,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惨吗?小爷就是要杀你这只鸡,来儆一儆汴梁城里的猴!”
姜齐端坐马上,身姿挺拔,他冷眼注视着高柄,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,冷冷地说道:“不知所谓!滚!”
说罢,姜齐猛地一挥马鞭,那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,发出 “啪” 的一声脆响,仿佛一道惊雷在高柄耳边炸响。
高柄见姜齐抬手,心中猛地一缩,像一只受惊的老鼠,慌慌张张地往轿子后面躲去,同时本能地闭上眼睛。他的动作慌乱而滑稽,整个人缩成一团,双手抱头,仿佛那马鞭已经抽到了他身上。
“衙内,跑了!”抬轿子的帮闲强忍着笑意,努力掐着自己的大腿,生怕一不小心笑出声来。他们的肩膀微微颤抖,眼神撇向别处,只敢偷眼看一下高柄那狼狈的样子,心中暗自好笑。
“跑了?” 高柄故作镇定地一震袖子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威风凛凛,从容地坐在轿子上,“我知道!可惜了这么个玩意儿!不然小爷非得让他知道什么叫权势滔天!”
“郎君!”马背之上,郁保四直接问道,“这高柄如此人物,何不像上次那般一刀解决了?留着也是祸害!”
“没错,正因为他是祸害,才留着他!”姜齐道,“这人现在活着,可比死了管用的多!”
“对!就像蒲东那个县令,若是没有那个县令出手,关胜兄弟现在还是巡检,哪里能撇家舍业的去梁山快活!”焦挺笑道,“咱们兄弟一起,不比窝在巡检位置上受气开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