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同僚纷纷举起大拇指赞叹道,“咱们这冷门衙门,何时有过这般油水!快说说,他们可还要那些破烂货不?”
“下次何时过来收?我也好和手下兄弟们打声招呼,省的攒不够数!”
宣赞急忙摆手,脸色难看道:“诸位同僚慎言!”
“不过是些陈旧皮甲而已,何故大惊小怪?”
“就是,莫说皮甲,就是步人甲,禁军的那些老爷兵都卖过,咱们这些,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,平日那些采买的,瞧都不瞧咱们一眼。”
“就是!难得有个主顾,郡马爷可别把人吓跑了啊!哈哈!”
宣赞此刻尽是茫然,不知是该一起哄笑的好,还是跺脚骂上一顿的好,可是,张了半天嘴,又不知该骂哪一个!
船上,吴用看着船舱里满满当当的皮甲,轻摇羽扇,“关胜兄弟此番立下大功啊!”
“吴总管不管某家浪费银钱才是,”关胜别过头,不看吴用双眼,“唉!之前都说一甲抄家三甲绞,如今不管是禁军还是步司衙门,都几乎是公开贩卖!真是……唉!”
吴用见关胜兴致不高,也不去恼他,只得看向孔厚,问道:“孔先生,不知有何收获啊?”
孔厚呵呵一笑,“比不得吴总管收了两千余人,只是借了叔父薄面,得了一封信件,只是此信如今不在晚生手中。”
“哦?不知什么书信?”
“没什么,只是宫中梁师成写给莱芜监的信,以后咱们梁山用铁,可谓方便了!”
啪嗒!
吴用手中羽扇落地,面上僵硬笑道,“哈……哈哈……不愧是至圣文宣王之家!”
关胜眯眼望着船外,可是却留了几分注意在吴用孔厚身上,心中掂量了一下,不由默然离开此处,到了外面甲板上换了换气。
船队从汴河北上,而至黄河,顺流而下直奔梁山水泊而去。
西溪村,姜家。
姜齐难得享受了一番平静,躺在自己之前的摇椅上,悠闲的晒着太阳。
这把姜老太公气的够呛,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管家,骂道:“你说生个儿子有什么用!抛家舍业的帮扶!结果呢!什么都不做,就知道傻等!等什么!等天上落炊饼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