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身下马,走进热闹的集市。
集市里人来人往,叫卖声此起彼伏。
姜齐目光快速扫过各个摊位,径直走向卖酒的铺子,挑选了三坛香气醇厚的农家酒,又在旁边的肉铺买了几只烤得金黄酥脆、香气四溢的肥鸡,以及半扇炖煮得软烂入味的羊肉。
随后,他拉住一位路过的老者,客气地拱手问道:“老人家,请问这附近哪里有大河经过?”
老者热心地指点了方向,三人便沿着河岸一路找寻。
不多时,他们来到一处板罾捕鱼的地方。
只见宽阔的河面波光粼粼,一条破旧的小船系在岸边,旁边的草棚里传出轻微的响动。
“三位客官,这板罾还未到工夫,要买鲜鱼怕是要多等些时候。”
闻言,姜齐往板罾旁的草棚中望去,只见里面走出一位身材魁梧雄壮的好汉,长得燕颔虎须,眼如晓星一般,虽皮肤被晒的黑红,可也显得格外精神。
姜齐三人下马,抱拳拱手,问道:“敢问好汉可是复姓欧阳,双字寿通?”
“郎君如何知我?”欧阳寿通一愣,上下打量一番姜齐,见其相貌文质彬彬,穿的戴的也没有丝毫江湖人气息,不由反问道。
“好汉是欧阳兄便好,”姜齐从怀中掏出信件,“此为王进王教头信件,欧阳兄且看。”
欧阳寿通接过信件,看封皮完好,这才打开,粗略的看了一遍,苦笑道:“不管如何,师兄总归还是一心报国,能有个安身立命所在,也是幸事!”
“王教头确实好汉,”姜齐赞同道,“只是此等好汉,在东京无所安身,只能落得背井离乡,无奈携老母亲投身边军,也是可惜!”
“郎君来寻某家,定是有事,奈何某家这里简陋,不能见客,连杯茶水也难奉上,只能委屈郎君了。”欧阳寿通是个实在人,略微尴尬笑道,“还请随意坐。”
“谈何委屈?”姜齐丝毫不在意,大步走到茅草棚子门前,直接席地而坐,动作麻利地取过酒肉一一摆上,热情地笑道,“欧阳兄虽然无茶水,咱这里倒是有些肥鸡好酒,咱也失礼一回,反客为主,且一起吃喝!”
欧阳寿通推脱不过,只得一起,酒过三巡,姜齐才道,“若说委屈,哪里比得过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