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德、张经祖、刘悌和韩凯在向导的带领下,参观着水军营地。
只这一处港口,一艘艘大船整齐地排列着,足足有三十多艘。
不少士兵们在甲板上忙碌穿梭,他们有的在训练拉帆,随着一声声有力的口号,巨大的船帆缓缓升起;有的在训练来回穿插,动作敏捷迅速,配合默契;还有的在训练板荡跳船,一个个身姿矫健,抓着粗麻缆绳毫不犹豫的在各个船只飘荡。有的新兵不慎落水,引得周围的士兵们发出一阵哄笑声,可那新兵也不气馁,迅速游回船边,爬到船上,重新投入训练。
“如此水军,咱们败得确实不冤。”危昭德长叹一声,脸上露出一丝苦笑,“你说当时咱们怎么就想着抢他们了呢!”
“是啊,”张经祖附和道,眼中满是敬畏,“原本以为不过就两条船,结果,人后面还跟着另外三条,唉!人比人得死,货比货得扔啊!”
四人参观之后,回到住处,围坐在一起,谈论着在梁山看到的那些场景。
听着那些梁山的汉子讲着一起训练,并肩作战的事,还听着百姓在那边说着为民做主,分田公审的经过。
说着年节时候,一众好汉大碗喝酒、大块吃肉的日子,四个人越说心中越火热。
“哥哥们,在梁山,活得是个真快活,咱们求得不就是个快活吗?哥哥们,咱们也直接投了梁山吧!”刘悌猛地站起身,举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韩凯直接笑道:“哥哥们决定就是,小弟在哪里都行,待在咱们自家水寨,小弟是跟着哥哥们,去了梁山,小弟也是跟着哥哥们!”
危昭德一口饮尽碗中酒,“砰” 的一声将碗重重放在桌上,大声说道:“走!找韩老四入伙!他要是信咱,咱就回去烧了自家水寨,举寨来投!”
宋江写完信后,小心翼翼地将信装入信封,放入怀中。
而后直接找到朱仝,两人一同来到时文斌的府邸。
“大人,如今郓州局势危急,郓城县首当其冲!宋江不才,愿去应天府求救!向安抚使大人禀报此事,为郓城求得一线生机。”宋江拱手行礼,言辞恳切,只是此时他却耍了个心眼,十分话里只说了九分真话。
“某家也愿一同前往,其一是为了保护宋押司,”朱仝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