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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祝龙,你这话可就错得离谱了。”姜齐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,在聚义厅内回荡,“咱虽未下地耕种,但梁山大小事务,从谋划布局到人员调度,哪一件不是咱在操心?咱要为梁山的兄弟们谋出路,为投奔来的百姓求活路,这肩上的担子,可不比下地耕种轻松半点。”
他微微一顿,向前走了两步,走到祝龙面前,微微仰头,神色威严:“再者说,你祝家往日养尊处优,如今要自食其力,便觉得难以接受。可你想过那些被你们盘剥的百姓吗?他们在土地上辛苦劳作,风里来雨里去,收获的粮食却大半进了你们的粮仓。如今梁山分田,是为了让大家都能公平地活着,不是让你们继续不劳而获。”
姜齐的语气愈发强硬,“在这世道,谁都得凭本事吃饭,没有谁生来就是该享受的。”
祝朝奉一听这话,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,他赶忙伸手拉了拉祝龙的衣袖,示意他不要再说。
随后,他满脸堆笑,微微欠身,对着姜齐说道:“郎君莫怪,犬子年轻气盛,不懂事,说话莽撞。”说着,他狠狠瞪了祝龙一眼,接着干脆说道:“咱们没别的意思,今日就是想着能在梁山帐下讨个差事,不辜负孩子一身所学的武艺,还望郎君能体谅我们为人父母的难处,给您这师侄,指条明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