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了小村庄,来到一间木屋前,众人叩响屋门,不大一会,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妪打开屋门。在寒冷的天气里,屋子里弥漫着刺骨的寒意,仿佛每一寸空气都被冻结。窗外的北风呼啸着,像一把无形的利刃,无情地割裂着这破旧的木屋。屋顶的木梁被厚厚的积雪覆盖,偶尔有几片雪花从缝隙中飘落,落在冰冷的地板上,瞬间化为一滴晶莹的水珠。
屋内,昏暗的光线透过破旧的窗纸,勉强照亮了这个简陋的空间。角落里,一只老鼠瑟瑟发抖,偶尔发出几声微弱的吱吱声,打破了这死寂般的宁静。墙壁上,斑驳的木头已经剥落大半,露出里面腐蚀的木心。老妪看着易子卿等人。易子卿忙道:“老人家,我们初到此地,错过了宿头,想借住一宿”。老妪看着门外的男男女女,点头答应,将众人让到了屋中。屋中,易子卿看到炕上的草甸下还躺着两位稚童。米缸静静地立在屋子的一角,那原本圆润的缸体如今显得格外空洞。缸口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,仿佛是寒冷凝结而成的叹息。米缸周围散落着几粒干瘪的米粒,它们像是被遗弃的孤儿,在冰冷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凄凉。
炉灶早已熄灭,冰冷的灶台像是失去了生命的躯壳,没有一丝烟火气。锅里残留着几滴干涸的水渍,像是曾经温暖生活的最后一丝痕迹。整个屋子弥漫着一种刺鼻的霉味和潮湿的气息,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外面的风似乎更加肆虐了,它透过门缝和窗户的缝隙,发出呜呜的哀鸣,像是在嘲笑这屋内的凄凉。而屋内的一切,都在这寒冷与荒芜中,默默承受着无声的苦难,等待着春天的来临,却又不知春天何时才会到来。易子卿对着老妪说道:“老人家,家中就你们祖孙三人吗”。老妪道:“男人们都到百里外的牧场做工挣些吃食,年纪小的女人也在牧场中做些针线活,只有我们这些老老小小守在这里”。易子卿问明牧场的位置后。找来鲲鹏,唐德,墨轻语等几个人让他们到牧场买些木柴,粮食,肉食回来。
第二日中午,鲲鹏领着众人拉来了十余车的粮食,肉食,木柴。当木柴燃起,小屋中有了温暖的感觉。不一会儿,粮食和肉的香味飘了出来。两个孩子眼巴巴的看着灶台上锅里的吃食。吃饭时,易子卿问老妪道:“老人家,几十里外的北邙山上有个邙山宗,现在怎么找不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