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上次统共也就三次,一次是订婚,一次是退婚。我跟她真没那么熟,也什么都没做,霜霜,你信我。”
或许以前有过期待,不过那是对妻子的期待,不是对沈葭莹的。
池霜陨站在台阶上转身,似笑非笑,“裴寂年,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,你不用对我解释什么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你是自由的。”
裴寂年猛然攥紧手指,纯白手套不过片刻便氤氲了痕迹,他绷紧牙关,试图从池霜陨脸上找出一丝情绪波动,可是没有。
她对他毫无兴趣。
他颓败地垂下眸子,空气似乎在一点点凝固,让他有些窒息。
他宁愿池霜陨是赌气,是吃醋,是无理取闹,至少能说明他在她心里有一点点地位。
可是没有,一点都没有,从始至终,不过是他一厢情愿。
他扯了扯嘴角,“霜霜,不管你信不信,从始至终,我都把你当做妻子看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