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,发梢还滴着水。
额发低垂,恰到好处遮挡住男人深沉的眼。
“好巧啊,你也下楼喝水?”
打完招呼,池霜陨垂下头脚步匆匆下了楼。
“胆小鬼!”
裴寂年抬起眼皮,注视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,倏然勾起唇角,叹息出声,“那只好我主动些了!”
他没有回房间,倚在门框上静静等着。
等猎物主动送上门。
楼下,池霜陨咕咚咕咚干完大半瓶水,抚着胸口大喘粗气。
平静下来后,漫不经心上楼。
“霜霜!”
“裴寂年?你怎么还在?”
裴寂年一把拉住她,将她抵在门框上,手臂撑在头顶上方,将人禁锢在方寸之间。
“霜霜,你讨厌我吗?”
池霜陨推了推他的胸口,手指触碰上大片滑腻,顿时僵住。
“不……不讨厌!”
“既然不讨厌,怎么不敢看我?”
清冽的气息一再逼近,池霜陨后背紧紧贴在门上,表情有些无措。
“裴寂年,你……你不要靠我这么近!”
他不退反进,低头用幽深的眸子盯着她嫩白的脸蛋,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领口,激得池霜陨浑身发麻。
她手指紧紧攥在一起,浑身感官都变得灵敏起来,能清晰感觉到脸颊热度不断飙升。
裴寂年眸色更深了,透着毫不掩饰的掠夺和欲望。
他直勾勾盯着池霜陨偏开的侧脸,她很美,视觉意义上的美,可能刚洗过澡的缘故,浑身上下透着股淡淡果香味,像颗熟透的红苹果,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。
他是个男人,还是被眼前女人开了荤的男人,食髓知味,每每午夜梦回,总让人……回味无穷。
睡衣领口被她推搡间又扯开大片,滑腻的触感让他身体绷紧。
看懂了他的潜藏欲望,池霜陨一下紧张起来,她缩了缩身体,只恨不得与门板融为一体。
“裴寂年,你最好不要随时随地发骚!”
“如果我非要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