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找我!”
“嘶!”
在战场上从未怕过臭虫的冷硬汉子,一个个惊悚地瞪大眼睛,欲哭无泪。
嫂子也太凶残了吧,要不是他们对星际科技了如指掌,都要怀疑嫂子在他们身上安监控了。
这精准的统计是一个都没落下。
“嫂子放心,我们训练结束就过去找您!”
都挺听话的,就是语气别那么悲痛欲绝就更好了。
池霜陨点点头,满意了,“别忘了,一个都不能少!”
被点到名的壮士把平生最高兴的事想了一遍,包括但不限于爹娘入洞房,才忍住没哭出声。
有种人生一眼望到头的淡淡的死感。
他们看了眼早死早投胎的同事,抹了把辛酸泪,以后大家就穷得旗鼓相当了。
于是齐齐如丧考妣应声,“是!”
等池霜陨转身走远了,他们才猛汉落泪,抽抽哒哒,泣不成声。
不知道嫂子好哪口,是喜欢矫揉造作的白莲花,还是站在风口梳理发丝的装逼侠?又或者咬唇勾引的风尘男?
亦或是日天日地的清冷师尊?
他们都可以。
求嫂子放过,啊啊啊!
池霜陨绕着基地转了一圈,成功疏解了被实验数据控制的烦躁,心情颇好地回了别墅。
果然只有苦了别人才能取悦到自己呢。
回到别墅的时候,裴寂年已经梳洗打扮得清清爽爽等在客厅。
世家培养出来的贵公子的毛病他多多少少带了一些。
比如洁癖,强迫症,龟毛。
尤其头发,他一向打理得分毫不差。
偶像包袱也忒重了点。
他的脸还透着股不同寻常的苍白,光线洒在他的侧脸,让本就缺乏血色的皮肤增加了几分透明感。
双腿交叠坐在那里,纯白的衬衣就像刚刚恢复出厂设置,没有一丝褶皱。
她有时候也会怀疑,明明差不多布料的衣服,他是怎么穿得一丝不皱的?
难道她的坐姿真有那么不靠谱?
此刻,裴寂年正捏着杯子,不时抿上一口,举止优雅,看起来赏心悦目。
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