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人后,就一门心思想着让她做咱们老胡家的儿媳妇。”
“无奈呀,有些人不争气,给他机会抓不住。平时在家里跟爸妈斗嘴的时候,那小嘴叭啦叭啦的特能说,可是站到意意面前的时候,人家嘴就跟上了铁锁似的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”
“你想想,这样的男人,哪个姑娘会喜欢呢?”
祈奶奶气得直摇头:“真是不成器哟!”
胡红兵听得表情无语凝噎:“不是,奶奶,爸,妈,你们是没看见我就坐在这里吗?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。”
祈珍立马怼回去:“你那面子有啥用,能给你生孩子,还是能给你当媳妇?”
胡红兵懵了:“……”
自打三年前开始他就最怕过年,每年过年都要讨论他说媳妇这事儿。
可是,他才二十三岁呀!
唉,这个家里他最可怜啦!
……
过了中午,关意意的摊位前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了。
祈珍上班的时候把和面机拿下来放在摊拉一侧,这个吸晴的机器也吸引了不少人。
关意意的生意好,连带着刘菊花的灯笼也好卖。
两人生意好得只管收钱。
还没到五点钟刘菊花的灯笼已经全部卖完。
关意意的辣酱早没了,花馍也卖了几百个。
麦芽糖饼的生意好到什么程度,几乎路过的小孩手里人手一个。
上千个麦芽糖饼卖到下午,只剩下十几个。
大概算了算净利润,关意意赚得一百三十块,刘菊花赚得二十多。
这两笔钱在新时代算不上什么,但在八十年代初期,一百三十块相当于一个工人三个多月的工资。
而刘菊花的二十多块,她得在食堂里上两个月的班。
刘菊花手里捏着钱,激动得一把就将关意意抱住:“好妹子,谢谢你给姐出的主意。”
她手劲儿大,把关意意勒得憋气:“咳,姐姐姐,快放手,别把我勒死。”
“我哪舍得啊!”刘菊花赶紧把她放开,笑得合不拢嘴地说:“照这样下去,将来我家宝儿讨媳妇的钱就不愁啦!”
现在这个年月就流行三响两转,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