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……”梅伯犹豫了一下,“还特别关注南洋表演体系那一部分。”
陈映眼神一凛。这些人显然是冲着当年的事来的。她正要说什么,外面又传来一阵骚动。
“夫人!”林伯快步走进来,“江维德派人送来贺礼,说晚上要亲自登门道贺。”
“道贺?”程砚之冷笑,“分明是来探底的。这个时候拜访,怕是另有目的。”
陈映看了眼窗外渐暗的天色:“让他来吧。正好……”她意味深长地停顿,“我也有些事想请教江总。”
等众人散去,程砚之还留在原地:“你真要见江维德?”
“当然。”陈映打开抽屉,取出那本威廉姆斯的账本,“有些事,是时候摊牌了。”
夜幕降临,江维德准时造访。他西装笔挺,面带微笑,仿佛完全忘记了白天在会议室的尴尬。
“陈总监,今晚来有两件事。”他开门见山,“第一,当然是祝贺黎小姐获奖。第二……”他放低声音,“是想跟您谈谈合作。”
“哦?”陈映不动声色,“江总这么晚来谈合作?”
“时机正好啊。”江维德笑得意味深长,“您看,黎小姐马上要去日本领奖,这可是难得的机会。如果这时候我们两家能达成合作,对双方都有好处。”
“什么合作?”
“很简单。”江维德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,“永盛愿意全盘接手黎氏的债务,条件是……”
“条件是让我们乖乖就范,对吗?”陈映冷笑着打断他,“江总,你是不是忘了什么?”
“忘了什么?”
“忘了1938年,威廉姆斯先生在南洋的遭遇。”陈映说着,拿出那本账本,“这些私人账目,记录得很清楚。当年裕昌银号是怎么配合你们陷害威廉姆斯的,相信江总比我更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