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就去回姑娘话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二太太巴不得玉奴赶紧走。
玉奴朝着二太太福了福身子,转身离开了。
二姑娘赶紧看了一眼身边的婢女。
婢女立刻会意,转身也跟着出去了。
一直看到玉奴出了房门,消失不见,才转身进了内室:“太太,人走了。”
“可算是走了!”
二太太把藏在被子下面的肘子和烧鸡,又拿出来了,
“她们都耽误吃我好吃了!”
“太太,您慢些。”婢女给她倒了一杯茶:“爷临离开前,让厨房给你准备了许多的吃食。您慢慢吃,厨房还有。”
顿了顿,她又问道:“六姑娘为何没进来?”
难不成,是怕见了太太太过伤心,不知道要如何安慰
“谁知道?”
二太太一手拿着烧鸡,一手端着茶杯,嘴里面都是肘子肉,
“她的心思,跟她爹一样多,谁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?”
“太太,您说,有没有可能六姑娘知道了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二太太吃了个烧鸡,又吃了个肘子,仍觉得还没吃饱:
“你再去厨房,让他们给我烧一只烤鹅和熏鸡过来吧。”
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
“我没吃饱。”
婢女看着摆了一床的骨头和碟子,不自然地瞅了下嘴角:
“太太,您吃的有点多了。”
“大喜大悲自然是很费体力的一件事,不多吃点,怎么能行。”
二太太催促着:
“赶紧去,赶紧去!”
“是。”婢女朝着二太太福了福身子,快步去了厨房。
去而复返的玉奴,悄悄地站在了躲在角落六姑娘,声音压的很低:“姑娘,二太太在装病。屋里的床上,都是各种吃食。”
六姑娘冷着脸,点了点头,带着玉奴,快步离开了二房。
晚上的谢府,异常的热闹。
吹吹打打的喜庆的曲子,一声高过一声的礼成。众人的欢声笑语,一片祝福声中,让安静了很久的谢家,再一次的热闹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