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,我们回京。”
沈玉铮从胶州城回来,不久便将案子审清楚了。
她将从海匪口中得到的口供与戴向程的一比,再结合蜀南叛军的口供。三者一对比,事情的真相便出来了。
只是沈玉铮没想到这里面牵扯到这么多人,工部、兵部、三大营……还有各地巡道官。
看着这密密麻麻的人员名单,她心中久久不能平息。
或许是案子牵扯的人太多了,也或许是戴向程招供的太快,案子最后审理的也太快,她总觉得事情还没了。
但实际上已经审无可审了,她将所有证据都呈送到了御前。
至于这些人是贬还是杀,都由陛下决定了。
而这时沈玉铮才闲了下来,她去看望了罗玉芹。
是罗玉芹的诉状,才有了后面的这一切。
她想亲口告诉罗玉芹她夫君的死亡真相,等她说完,本以为罗玉芹会痛哭,没想到她却笑了出来。
笑的浑身发颤,双手捂住脸颊。
“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,我的坚持没有错。”
她坚持到最后已经不知是为了她夫君,还只是为了一个真相。这世间万事不该都是糊涂了事,总该有个正义公平可言。
沈玉铮一怔,随后点头:“对,自始至终你都没有错。”
从罗玉芹住处出来,她去买了两坛酒,想带回去给林父和林延他们尝尝。
她没买多,怕喝多了伤身。
她抱着酒坛出了酒肆,没走两步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。
温云致就站在对面不远的巷子口,长身如玉,眉眼上凝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。
沈玉铮想起火铳一案,温云致也帮了她不少,于是走上前。
“温大人“伤”好了?”
温云致弯起嘴角,走近:“还没好,不过想来看看你。”
明明是装病,还说的一副煞有其事。沈玉铮无语地道:“既然没有,还是回去躺着。”
说完她抬步要越过温云致,温云致却一把拉住了她。“阿铮。”
沈玉铮垂眼看着他抓着自己手臂的手,温云致僵了一下,松开了手。
随即递出来一个锦盒:“我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