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我什么?”
哪怕酒醉她也不安分,想挣扎,可腿上似乎有东西压着她,怎么都动了。
男人一条腿轻松镇压住她,掐住她下巴,微眯眼从上而下俯视她。
“胆肥了啊,刚那个称呼再叫一次。”
他这就是磨刀霍霍向牛羊的语气,孟九轶被他笼罩得严严实实,只看那下颌就觉得凌厉,她酒醉也十分识时务,瑟瑟吐字。
“表哥。”
谈屿臣盯她,半晌哼笑了声,笑意迅速蔓延到眸底。
他注意力被她眼角那颗痣吸引,挡光才发现居然有凹陷,不像是天生自带,手指碰了碰。
“你这玩意怎么来的?”
“啊?”
酒醉后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断片,还以为有人在问她怎么出来的,抓了抓脑袋。
“胎生。”
谈屿臣轻啧了声:“问你眼睛的痣。”
“别挖我眼睛”
她用力双手捂住,谈屿臣笑出声来,轻揪下她耳朵,“小聋子。”
任何时候她都不能吃亏,立马要跟他干架,然而被男人轻松单手镇压,将她完完全全困在身下。
满头长发就伏在他胳膊上,啤酒的热涌上脸颊,让她眼底一片滚烫,对视间澄澈早已经变得混沌,凝结着星露和晶莹。
像是朵开得娇嫩的嫣然玫瑰,酒气卷着她身上的香袭上男人的鼻尖。
谈屿臣突耸的喉结往下滚了滚,低哑的声音带着蛊惑。
“我右眉心也有颗痣,要不要看?”
有什么孟九轶没听清,但好奇心驱使下她已经抬起头,去瞅他的眉毛。
“哪?”
谈屿臣拖着腔调,“反了。”
她又换了一边,神志不清醒去翻他的眉毛,咕哝着。
“没有。”
“再近点。”
她果然靠近,未曾注意到男人正直勾勾盯着她,细碎额发散落额前,眼瞳黑得半丝光也投不进来,带着浓浓的欲念。
直到灼灼呼吸喷洒在她脸上,低头和他的鼻尖擦过,孟九轶才迟钝想往后退。
然而谈屿臣猛地吻了下来,嘴唇碾压的侵略感让孟九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