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眸瞥了眼他的黑色西裤,意有所指道,“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他们贴得那么紧。
孟九轶仰头便撞上男人深不可测的眸底,他瞳孔暗得能滴出水来。
“正好如你愿了是不是?”
“对啊,所以我们先把价格讲好。”
孟九轶笑了笑,吐气如兰,“三少爷这么有钱,不在乎在嫖资上多花几个子吧,刚才让你白吻了那么久,没有十分钟也有八分,一口价五千万!”
她手指比了比,“从现在开始半个小时一个亿!要不要给你记个时?”
她可真是敢叫价,随口喊出来的数字,堪比仙人跳的豪华顶级版,随便被公安逮着都是牢底坐穿的数。
谈屿臣脸上表情却丝毫没变,声音明明已经哑到极致,却还是能在勾挑起她下巴的动作里显得漫不经心。
“心甘情愿?”
孟九轶重复他的话,“心甘情愿。”
“可我怎么觉得不像。”
“你管我怎么想,演得像不就行了?”
她脸上明媚又决绝,“但我有一个条件,待会出了这个房间,你和我狗屁牵扯都没有,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,我爱去勾搭几个就勾搭几个,想喜欢谁就喜欢谁,这是我的自由,要么你就弄死我,弄不死我你就别瞎管闲事!”
彼此的身体还严丝合缝地贴着,有火星在摩擦中不断滋生。
像是冰球突然落下,蓬勃的热度急剧降温。
他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瞬地盯着她。
“如果我不同意?”
“那我现在就杀了你!”
抚摸他胸膛的手指突然夹着块刀片,直抵上他脖子——这是孟九轶习惯藏在衣服里防身的,刚才脱完裙子自然也夹在了手里。
冰冷的薄刃直接抵着他喉管,割喉的感觉,没想到谈屿臣有生之年也能体验到。
和勃然大怒相反,他笑了一声,连胸膛都在微微震动。
“打算怎么杀,抹脖子?”
孟九轶听懂了他的游刃有余。
“觉得我不自量力是吗?杀不了你我也要把你弄成残废,让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。我孤家寡人一个也没什么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