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语声到办公室的时候，陈松不在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才回来，外套脱了，只穿着一件毛衣。
林语声上前跟他道谢：“陈老师，刚才谢谢你，今天是我害得你跟着遭罪，对不起。”
陈松好笑地看着她：“林老师，你这又是道谢又是道歉的，这又不是你的错，你别这样，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你把衣服给，我一会儿拿去干洗店，帮你洗了，再给你吧。”
林语声的视线落在他手里的拿着的外套上。
这外套应该是他很喜欢的。
他经常穿这一套。
陈松眼底闪过一丝犹豫，还是摇了摇头：“不用了，我刚才在洗手间简单的洗过一下，晚上回去再洗一遍就可以了。”
上面有印迹，他刚才没洗掉完。
“林老师，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，我当时只是刚好路过碰到了，顺手拉你一下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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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节，是林语声的课。
上到一半，坐在薄家肆前排的方新雨肚子疼，举手要去上厕所。
林语声问她需不需要去医务室。
她说不用。
方新雨去厕所，正好听见方琳和谢春梅讨论。
方琳：“你早上看见了吗？林语声都跟陈松抱在一起了。”
谢春梅有了上一次的经验，不愿意再说林语声的坏话，怕被她听见。
“我没注意看，只看见陈松被鸡蛋砸了。”
“春梅，你那么关注陈松啊，你不会是喜欢陈松吧。”
“没有，你不要开这种玩笑。”
“我跟你说，陈松喜欢林语声，我早就看出来了，之前美丽暗示他，他就说他有喜欢的人了，今天早上我看他护着林语声的样子就知道，他喜欢她。”
……
下课后，方新雨转过身对后排的薄家肆说，“薄家肆同学，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薄家肆的脑袋刚趴到一半，听见她的话，又抬起头来。
眉间带着几分倦意，漂亮的丹凤眼疑惑地看着她：“什么事？”
方新雨看了眼旁边的同学。
对他招了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