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天里抱着个热乎乎的炭火盆,旅途的疲惫都被驱散了不少。
正说着话呢,那青年在一旁轻咳了一声,这一声,轻得跟羽毛飘落似的,透着几分腼腆。他目光温柔得能掐出水来,紧紧盯着云海,手里还攥着那块玉佩,那玉佩在日光的轻抚下,泛着温润的光泽,就像藏着一肚子的情思,正悄咪咪地往外冒呢。“云海姑娘,此番艰险,多亏有你啊,若不是你医术通神,又果敢坚毅,怕是这疫病还得继续祸乱下去,我……”他这话才说到嘴边,就像被一团棉花给堵住了似的,梗在那儿,脸颊也“噌”地一下红了,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,那羞涩的模样,活脱脱就是个初尝爱恋滋味、还青涩得很的少年郎,看得旁人都忍不住会心一笑,那笑容里,满是对这对小年轻的祝福和打趣。
云海瞧着他这副模样,心里头也像被春风轻轻拂过的湖面,泛起了层层涟漪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,嗔怪道:“你呀,都啥时候了,还说这些见外的话,咱们一路同生共死过来的,本就是该相互扶持的嘛。”说罢,两人目光交汇,那一瞬间,就像有一道无形的丝线,“嗖”地一下缠在了一块儿,柔情蜜意跟流淌的小溪似的,在两人之间潺潺流动,浓得都快化不开了。
可把一旁的墨海给看得心里酸溜溜的,像吞了颗没熟透的果子,那酸涩劲儿直往嗓子眼冒,他只能暗自咬牙,把目光硬生生地别开,假装盯着那热闹的布置,可手里紧紧握着剑柄的小动作,却像个叛徒似的,把他心底的波澜都给泄露了个精光。
眼瞅着夜幕像一块大黑布,“哗啦”一下就缓缓落下,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府邸,可这府里啊,却灯火辉煌得跟白昼似的,亮堂堂一片。
宴会开场咯,丝竹之声悠悠响起,那声音,清脆悦耳得像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,叮叮咚咚的,婉转得跟鸟儿唱歌似的,听得人骨头都跟着酥软了几分。宾客们一个个身着华服,那衣裳上绣着的金线银线,在灯光下闪闪烁烁,跟星星似的,他们像一群彩蝶似的,在宴席间穿梭往来,笑语欢声不断,酒杯碰撞在一起,发出“叮叮当当”的脆响,就像在奏响一曲欢快得没边儿的欢乐颂呢。
云海被吴氏拉着,这儿走走,那儿停停,忙着跟各路宾客打招呼呢。
她那模样,落落大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