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忐忑又期待。
双眸紧紧注视着林墨。
像是一个等待被夸奖的小女孩般。
这一幕，让柳飘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。
眼前的女子，真是那位以雏形剑意闻名天下的万剑门女天骄？
据说，她很冷傲。
寻常人根本不入法眼，尤其是男弟子。
只与太上宗的首席弟子叶少秋亲近。
眼前这个含羞带怯的乖巧女子，是张玉娴？
林墨微微点头：“以你修为，能入榜单前八十，可见你很努力了。”
“不错。”
得到肯定，张玉娴脸上笑靥如花，道：
“都是林师弟指点有方。”
“不然，我纵然能入榜，只怕也是末尾之流。”
诶？
柳飘飘听得一头雾水，惊讶出声：“张师姐，我没听错吧？”
“林墨指点你？”
“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？”
林墨都落魄成什么鬼样子了。
一点心气都没有。
居然还能指点万剑门的首席？
张玉娴这才注意到，林墨身旁有一位美貌得不像话的高挑女子。
不禁生出一丝淡淡的敌意：“林师弟，这位姑娘是？”
林墨道：“修罗宗圣女，柳飘飘。”
张玉娴眉尖陡然一挑，眼神凌厉，一丝战意在眼中沸腾：
“原来是你！”
“闻名不如见面，柳师妹，久仰大名了！”
自从她出现，剑意停留在雏形的张玉娴，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的剑道天赋。
柳飘飘三个字，如同压在她心头的一座大山。
如今，居然见到了真人！
柳飘飘也有些复杂的望着张玉娴，道：“恭喜张师姐，成功领悟初级剑意了。”
她的眼中，也升腾起了一丝战意。
同是初级剑意。
她也想知道，谁的更胜一筹！
谁才是九宗大地上，剑道天赋最强的天之骄女。
两人对视一眼，隔着空气碰撞出火花。
没有任何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