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万一她真的遭遇到了什么危险,那事情,就会脱离我掌控了。”
时叙白想了下纪念慈那个性格,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,要是她知道了事情的全部还乖乖在那坐以待毙,自己就管她叫爹。
只不过……
“你有没有想过,或许念慈不愿意这样安然无恙的被你护在身后呢,她可能只是想和你站在同等的位置?”
沈策砚:“其他什么都好说,唯独她的安全,不行。”
时叙白双手一摊,他算是明白了,他这哥们,其实什么都懂,就是死活不愿意让纪念慈处在一点危险的境地。
突然想喝酒,沈策砚往桌上扫了一眼,上面只有林成刚给他泡的,还在冒着热气的龙井茶。
沈策砚:“……”
他毫不客气的拍了一把身旁的人,“去,给我拿瓶酒来。”
时叙白尽量控制住了自己的白眼:“大哥,你搞搞清楚,我才是客人。”
怎么每次来都是这种待遇!
“行了,那酒柜里的酒,你随便拿。”
“那这倒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说罢,时叙白就立马起身了。
没一会,时叙白一手提着瓶法国白兰地,一手提溜着两只酒杯。
他还贴心的给沈策砚把酒给打开,然后把酒杯满上。
沈策砚随手拿起,猛灌了一大口。
时叙白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