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后，郁迟秋给了季清衍一个眼神，接受到示意，季清衍起身和他一起去了阳台。
郁迟秋拉上玻璃门，转过身，双手插着口袋，安静地看着下面繁华的夜景。
季清衍走到他身边，吹来的晚风带着凉意，拂散了他心头的酒意，身体稍微往前倾，双手搭在栏杆上。
“把我叫出来，就是让我陪你在这看风景？”
“你是不是对他感兴趣？”
郁迟秋从来不是一个藏得住心事人，从发现端倪开始，他就想问了。
“谁？”
“还能有谁，当然是那个叫陆祁的。”他朝坐在客厅里的那个人看了一眼。
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透过玻璃窗，季清衍看见对方抱着手臂靠在沙发里。
鹿雪茶坐在他旁边和他讲话，陆祁全程都没什么表示，就差把莫挨老子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。
他收回眼神，“你发现了？”
“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，我记得你以前喜欢的是那些乖巧漂亮的小男生。”
季清衍没有谈过恋爱，身边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，有时候遇见合眼缘的漂亮小男生，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也不过是多瞧了两眼，就仅此而已，好看是好看，但没有长到季清衍的最高审美点上。
“他那张脸不漂亮吗，而且私底下也很乖巧。”
季清衍心想，他想亲，陆祁就给他亲，想摸，陆祁就乖乖给他摸，一点都不会反抗，这还不乖巧吗？
他比自己还小上四岁，可不就是小男生吗？
这完全就是按着他喜欢的样子长的。
对于陆祁的长相，郁迟秋根本反驳不了一点，乖巧？你是说一个一米九的高大男人乖巧？
据他所知，季清衍是上面的，而且看陆祁也不像是会被人压的那种人，他换了个含蓄的问法：“他长的这么高，你压制的住他吗？”
季清衍无所谓地说：“关上门，还不是我说了算。”
想到那个纯情的男人，拿捏他不也是勾勾手指头的事情，季清衍特别想看他哭的样子，肯定很漂亮。
郁迟秋眼神复杂地看着他，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说什么。
他只好无奈拍了拍他的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