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问他。
陆祁无辜地看着他，“没干嘛，我能有什么心思，就是看你今天走了那么久，帮你按摩按摩，放松一下。”
“下面一点，对，就是这里，嗯，重一点。”季清衍往后靠在沙发侧边扶手上，拿了个抱枕塞在怀里。
捏腿的手一顿，陆祁转头看向他，喉结上下滚了滚，“你说话就说话，别娇喘，我都要了。”
“变态。”季清衍踹了他一脚。
陆祁顺势捞起他的小腿，低头在他的脚踝上嘬了一下，坐实了变态这个称呼。
两人打闹的时候，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，陆祁弯腰捞过茶几上的手机，屏幕里备注着二叔。
他放下季清衍的腿，拿着手机站起身，“我先去接个电话。”
裤脚堆在膝盖处，季清衍往下扯了扯睡裤，遮住了清瘦脚踝，还有上面那个浅粉印子。
他转过头看向在阳台打电话的男人，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。
陆祁单手撑着栏杆，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些什么，他皱着眉，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，同时还透露着烦躁。
季清衍隐约听到了一些字眼，“这么突然”“不是说好给我三年时间”“总部没有”
空气透露着凉意，陆祁穿着单薄的睡衣，在阳台站了半个小时，却不觉得冷。
手臂垂落在身侧，风吹起了他的衣摆，陆祁抿着薄唇，眼睛无神地看着面前夜景。
陆庭深的一通电话，打乱了他的计划。
预想到会有这么一天，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