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的女人,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,他想这女人应该是从山上摔下来的。
这附近又没人,乔秉文将野猪仔找个地方藏起来。
背起女人回到他山脚下的家。
打开门,将女人放在床上。
经过这一路折腾,看到女人还没醒,脸上、胳膊全都被划伤,衣服也破烂不堪,想着对方是位姑娘,他也不能动手给人清理,乔秉文只好出去找人帮忙。
他的家在山脚下,周围没有人,离村中有点远。
傍晚,村中炊烟升起,各家正在煮饭。
全村只有村长家是青砖瓦房,到了村长家,看到村长的小儿子三柱正在打扫院子。
“阿文哥,怎么这个时候过来?吃饭了没?”三柱看到乔秉文进来,连忙问道。
“还没呢?有点事,叔在家吗?”乔秉文看着三柱。
“在呢。”三柱转头朝屋子里喊:“爹,阿文哥来找你。”
“让你阿文哥进来。”村长的声音从堂屋里传来。
三柱拿着扫帚,对着乔秉文说道,“阿文哥,我爹在屋叫你呢,你自个儿进去吧。”
乔秉文点点头,进屋。
就看到村长叔坐在炕上,手里拿着烟斗正抽着。
看着乔秉文进屋,直接问道:“秉文啊,有什么事吗?”
“叔,今天我进山打猎,回来的时候碰到一个女人,看样子应该是从山坡上滚了下来。我想请婶子去我家将那个女人清理一下,换一身衣裳。你也知道,我家就我一个人,那人又是个女的,我不太方便。”乔秉文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下,至于他顺手打了一头野猪他却没有说。
“行,我让你婶子去一趟。”村长将烟斗敲了敲,答应了。
“那行,我去孙大夫那一趟。”乔秉文看到村长答应了,于是感谢了一番,就去请大夫。
村长一皱眉,还要请大夫,那女子岂不是受了伤?
想到乔秉文的话,那姑娘从山上滚下来,不受伤也不无可能。
“老婆子,老婆子,你来一下。”村长喊着自家婆娘。
“干嘛啊,一天天的,喊什么?”就听到厨房里传来胡翠花的声音。
只见她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