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看不上这些。
不过这些野菜还是我今天上山采的,很新鲜。你多少吃点?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看到妻子哭了,乔秉文只好安抚道:“我听说你这几年赚了不少钱,而且还带村里的人一起发家致富。只是没想到你在家吃这个。你留着这么多的钱干什么?”
郁宁听到这话,擦眼泪的手一顿,好家伙,看来他回来之前就已经安排人将她的事调查清楚了?
这是怀疑她?
郁宁没有说话,只是低下头轻轻啜泣着。
“宁宁,我不是怪你,只是你天天吃这个,我担心你身体。”乔秉文将手放在妻子的肩上,轻声安慰。
郁宁伤心地摆脱男人的大手,哭泣道:“我一个妇道人家,肩不能挑,手不能提,不管做什么都要用钱。你走以后,只有当年给我寄了银子,后面你有管过我死活吗?”
乔秉文听到妻子的哭诉,顿时愣在了那里。
当年他娶了县令的女儿,然后带着新鲜出炉的老婆去了边关。
刚开始还想着郁宁,时间长了,郁宁又不在眼前,再加上和张彩月正新婚期,将他照顾得很好。
他又不好跟张彩月说他之前娶过妻的事。
再说了刚去的时候他也是用着张彩月的银子,怎么好给郁宁钱。
给郁宁寄的一百两还是他平时一点一点抠下来的。
后来被张彩月问起,他便不敢了。
时间长了,就觉得他在家里放了二百两,又给她寄了一百两,郁宁在家有了这些银子足够她生活好多年了。
反正在乡下也没什么可花钱的地方,不是吗?
自己将自己说服,再加上新娶的老婆温柔小意奉承,于是心安理得地沉浸在温柔乡里,忘记了乡下的妻子。
“我没有不管你,只是当时我接到一个需要隐藏身份的任务,所以才没有和你联系。”乔秉文脸上闪过被揭穿的愤怒,只是他控制得好,马上就收起怒容。
他拉着妻子的手,一脸关心,“再说了,我之前不是在家里留下了两百两银子吗?再加上后来的一百两,还有你赚的肯定也不少。我想着既然你有那么多的钱,你总得吃点好的吧。”
郁宁被这个男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