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敢全部说出，皇帝父子几人的博弈，他不能偏，
“大伴，你个老滑头，不说也是为他好，最近可有其它重要消息？”
皇帝询问，虽没有明说，但是殷无双陪伴了皇帝几十年，怎能不懂，
“陛下，老奴觉得有两条消息，有点意思，第一，大殿下的侍卫回京前，先去见了林焱，”
“这有什么稀奇，他们有私交，以前也去过”
“陛下，侍卫是翻墙而入，翻墙离去，……”
皇帝陷入沉思，殷无双耐心等待，片刻后，
“第二条呢？”
“吏部尚书包户老大人，昨夜私下去过三殿下府中，”
“朝上是君臣，私下是外公看望外孙，有何不可？”
“陛下，包老大人，一顶小轿，从自家后院出去，从三殿下后院悄悄进入，黑衣黑轿，不曾落地，直接抬入”
“还有此事？……”
短暂的沉默，殷无双感觉到了气氛很压抑，如今的皇帝，已经不是当初意气风发的书生，而是君临天下的雄主，家事国事天下事，事事需掌控。
“林焱，在干什么？”
“陛下，林焱，在凤鸣镇大兴土木，看样子近千亩地盘，广招铁匠，瓦工，木工，窑工，车夫，猎户，能读书识字的民间账房先生”
皇帝皱眉，不明所以，殷无双汇报后也是苦笑，不明所以，
“他要干什么？酿酒需要瓦工，木工，青年劳力足够，”
“陛下，老奴也看不透，不过二殿下时不时的派人去查看一番，没有明确干预”
皇帝再次皱眉，心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，抬眼看着殷无双，
“将林焱的监控等级，再提升一级，密切注视老二和林焱的一举一动”
“老奴遵旨”
云州总督府，一声砸碎瓷器的声音再次传出，夹杂着一声怒吼，
“废物，全他么都是酒囊饭袋，这么多人去平叛，连乱民都找不到，几个县都被抢了，竟然不知道抓谁？”
书吏擦着额头的冷汗，唯唯诺诺的说道，
“京城来信，包大人和三殿下都知道了云州的事情，陛下接到弹劾奏本，没有责罚，只是令三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