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土脸地从四合院出发,一路上心里憋着火,腰上隐隐作疼,胳膊也酸麻得厉害。
他一路咬牙切齿,嘴里不停地骂着李长生:“这小子,欺人太甚!早晚收拾他!”他脚步急促,抬头一看,医院的大门已经近在眼前。
医院的病房里,秦淮茹正坐在贾张氏床边,手里端着一碗白粥,一口一口地喂着。
贾张氏却一脸嫌弃,不耐烦地摆着手:“你这手是干啥的?一滴一滴洒我身上!这么大个人,连喂人都不会!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摊上你这么个儿媳妇!”
秦淮茹脸上的笑容一僵,但还是忍着没有发作,勉强挤出一丝笑意:
“妈,您再喝一口,这粥都快凉了。”她把勺子又往贾张氏嘴边凑了凑。
“喝啥喝!咽不下去!你就不能换点好吃的来?”贾张氏一把拍开粥碗,差点把粥洒了一地。
秦淮茹眼里闪过一丝冷意,但很快恢复了柔和,拿起碗转身走到一旁,低声嘀咕:
“好吃的?咱家那点钱还不都贴在您身上了,哪还有钱换别的?”
就在这时,贾东旭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。
他的脸上满是灰尘,衣服也破了个口子,显得格外狼狈。
“哎哟!东旭,你这是咋了?”秦淮茹见状,赶紧走上前扶住他,眉头紧皱,“怎么弄成这样了?”
贾张氏也从床上坐起来,皱眉看着儿子:“咋回事?谁欺负你了?”
贾东旭气得不行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拍着大腿说道:
“别提了!还不是李长生那混账玩意儿!今天在院子里放炮仗,直接把我从屋顶上炸了下来,房梁都塌了!”
“啥?!”贾张氏一听,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,“这李长生咋这么缺德?这不明摆着欺负咱贾家吗?东旭,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秦淮茹也一脸惊讶:“放炮仗炸人?他疯了吧?这也太过分了!”
“可不就是疯了!”贾东旭咬牙切齿地说,“他仗着自己是安全员,现在是越来越猖狂了,连师傅都被他怼得没话说!”
贾张氏一听,顿时炸了:“易中海?他就是个废物!这点屁大事都干不好!不就是个李长生吗?他凭啥无法无天?这院子还成他的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