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很多村民也来找白洛颜要个说法,质问为何她能买到好种子,而他们买的都是假的,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和卖种子的是一伙的。白洛颜早有预料,可为了不暴露种子是自己的,只能采取下策。
白洛颜一脸无奈,辩解道:“我哪知道啊,我是去年买的种子,你们是今年买的,可能他就那么一点好种子卖给我了,今年没有了,只能卖给你们普通的,这怎么能怪我呢,我又不买卖种子。”
二狗子媳妇赶忙帮腔说道:“是啊,这怎么能怪她呢,她去年种的时候那种子就和别的不一样,当时我帮着种的,那不是当时没钱重新买种子,也不会种,没想到种出来的就是不一样。”
村长站了出来,说道:“那个……” 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白洛颜,其实以前村民私下里叫白洛颜“白寡妇”,因为姓白,人也长得白。可她不是寡妇这事村里早就知道了,现在一时想不出合适的称呼。咳嗽了两声接着说:“这事不怪你,大家也别揪着不放。这样,那个白娘子啊。” 想了半天,想出这么个叫法,“你家的种子今年多留一些,到时候卖给村民行不行。”
白洛颜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村长,没问题,这样吧,今年我家种的不多,就这三亩地,我也不卖了,都留作种子,到时候熟了村长带人去收,收了多少,到时候还我多少普通玉米就行,您看怎么样。”
村长高兴地说道:“那感情好啊,你要是愿意换,我替村民谢谢你。” 白洛颜一听这村长人还不错,而且这个村长也姓孙,跟之前那个是同族。村民见白洛颜答应换种子了,也就不再闹腾了,毕竟闹下去也是徒劳,他们也不占理。
村里的事情总算解决了,然而庄子上那四百多亩地的甜玉米亟待售卖,这才是更大的难题。她决定前往县城联系去年的商家,这边的状况显然更为棘手,毕竟这些人种的数量想必更为庞大。但这事容不得拖延,时间一久玉米就会变老,无法食用,届时损失将极为惨重。
第二天,白洛颜特意精心梳妆打扮,身着最新款的夏装,略施脂粉,还特意挑选了一只素雅的簪子点缀发髻,整个人显得清新而干练。前两天就给庄子传了信,让阿大今年赶着骡车陪她去县里,车里装了半车刚掰的青玉米。
抵达县城后,白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