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臣服。”
战马奔腾,一直拖拽着金郁狂奔了许久,直到她快被战马拖行的失去了任何反抗之力,穆青才一把将其放下。
他用力挥舞蟠龙马槊,将上面的红白之物甩落。
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战马之上,看着被摔在地上金郁。
“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,将本座这宝贝马槊保养好。”
事已至此,金郁此刻又该如何说一个否?
她只能咬着牙,撑着受伤起身,看着那如同恶魔一般的男人。
如果用几个完全不相关的字来形容一场雪下的很大。
那应该会是:“不~~~秋雅~~~”
而如果以同样的方式来形容现在的局面。
那应该就是靓坤上火了???
翌日。
穆青早早起床练功。
没有任何成功是必然的,只是三分天赋,七分努力外加九十分开挂罢了。
只能说不亏武人,金郁的伤势恢复极快,她也早早起身站在一旁伺候等待着穆青练完功。
看着那挥舞的陌刀带出凛冽血腥气,金郁第一次感受了江湖与战场的区别。
就穆青挥的这几刀,在金郁眼里那完全破绽百出。
可偏偏又给她一种滴水不留的感觉。
之所以有这种错觉,那完全是因为他出每一刀都足够致命,而且不设防。
将自己带入进去,也许自己能刺他一剑,可对方这一刀绝对会将自己劈成两半。
尤其是她摸了摸那副甲胄,她觉得自己还这一剑也未必能起到什么有效杀伤。
三层甲胄,谁家好人这穿?
铁片扎甲,金环锁甲,金丝软甲,里面还充斥着多层牛皮。
这玩个蛋?
她觉得自己昨天选择留下真是一个明智的举动。
这人就是个疯子,下手完全不设防,完全以命搏命。
她甚至觉得自己昨天如果真的走了,自己不一定能走出燕国。
因为她觉得那燕国皇帝也不是个正常人。
所以她还是选择了留下。
结果当天晚上便受到了重创。
最恐怖的是,对方的体力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