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镜司大量处置那些贪官污吏,解决了那些仗势欺人之人,搬走了一部分压在百姓头顶上那沉重的大山。
在这些事的发酵下,终于有胆子大的百姓开始尝试求助悬镜司。
悬镜司门外,一个妇人带着一名稚童缓缓走来。
那妇人脸上带着一些期盼,一些悲壮以及一些惊恐。
值守的阿杜那哨卫握紧了武器,但是没有贸然出手。
在他们认知当中,这对明显是母子的存在并不能对他们造成威胁。
来到悬镜司门外之后,那妇人率先跪下,并拉着那稚童一同跪下。
那妇人的从怀里掏出一把银钱以及一把残刀。
她捧着这些东西双手高高举起。
“愚妇不懂规矩,但是看在愚妇男人战死边疆的份上,收回这些东西,还愚妇以及幼子一个安稳。”
她随后开始讲述自己的男人是谁,入伍年月,功绩几何,说到情深处忍不住落泪。
那稚童见状也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“这些钱还给你们,我要爹爹,要是爹爹在,阿母就不会被欺负了,你们把爹爹还给我吧!”
这对母子不仅吸引周围的各个衙门,更是吸引到了大量往来百姓。
所有人都在远处看着这里窃窃私语。
看门的阿杜那哨位面面相觑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不过直觉告诉他们,要是真按照以前一样靠近着射杀,自己等人也讨不了好
很快他们便不用再纠结,因为身后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。
身披超重甲胄穆家军从门内走出,他们手持陌刀,腰胯弩箭。
见到这些杀神出来,远处观望的衙门众人顿时缩了回去。
“这位大嫂,有什么冤情尽管说便是,先带着孩子起来。”
穆石沉声道:“我悬镜司有的是公道,刀快箭利,定为大嫂做主。”
“愚妇家住安仁坊,城外有良田五亩,家中男人应征成为征役兵进入边军,攒有敌首三颗,两年前战死,男人为国捐躯,愚妇引以为傲,家中孝敬公婆爹娘,养育幼子,与平康坊做小贩为生。”
“因为生意不错遭人妒忌,竟遭贼人威胁,要么交出配方,要么撤下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