妤瑛神情冷酷的看着对面的人。
“若非母后心软,又怎会年年厚赏乾安王府金银华服?文修君可别总是这般头昏眼花啊。”
文修君看见妤瑛便呼吸不畅,谁让她从未在妤瑛手中讨到半分便宜,次次都被妤瑛气的不轻。
妤瑛也不在意她的反应,她看向一旁的王姈。
“父皇让你在家思过,你怎么进宫了?”
王姈小心翼翼的说着“我我担心阿母。”
妤瑛“她有什么可让人担心的?哪一回来长秋宫不是威风凛凛的?”
“我看这长秋宫的宫侍们个个都怕她,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敢在国母的地盘上动手动脚?”
文帝见妤瑛出场了,便安心的拉着皇后到上面坐着了,凌不疑也拉着满眼崇拜瞧着妤瑛的程少商退到一旁。
文修君听着这指桑骂槐的言论,指着她的手一个劲的抖。
妤瑛淡淡笑了笑。
“阿姈,你阿母是不是旧疾又犯了?还不快带她回去医治,若是误了时机,病情加重了可怎么好。”
文修君一把推开王姈,她已经顾不上理智了“放肆!”
妤瑛冷着面容,凌厉的眼神看着文修君。
“文修君在说谁放肆?你以什么身份在长秋宫内,一而再再而三的僭越?论亲情,你的确算是本宫的长辈;论法理,你不过是车骑将军府的夫人,一介臣妇!也敢以下犯上?”
文修君回过神来“我我”
妤瑛盯着她“正如你所说,这!是天家皇城,这天下是父皇的天下!这百姓亦是天家的黎民!”
“文修君既然知道天家威严,又怎忘了父皇爱民如子?你怎敢声称陛下的爱子为卑贱!?”
文帝冷眼看着神色慌乱的文修君。
妤瑛见文修君气势全无,虚依在王姈身上,她看着宣后担忧又纠结的神情,最终还是不再多说什么。
但该有的敲打还是不能少的。
“王姈,你幼时也曾受过母后的教导,你亦曾随小五她们跟着我几日。我问你,程家可是庶民?”
王姈“不不是。”
妤瑛语气淡漠道“你与她同为官眷子女,你阿母非公主之尊,你未享